「我和舒舒還沒有去國外旅過遊,明天我也帶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,一時半會兒也就不回來了。」
我和趙小慧同時眼睛都紅了。
我是激動爸爸這一招也太高了,先是打電話給教授,切斷了趙小慧不去的後路;又借口送她留學,長大了,讓她斷掉了以後再纏着我們的可能性;最後旅遊散心再搬個家,她這輩子都找不到我們了。
而趙小慧眼紅是她真的不想去緬北留學,本想讓我們當她借口。
可我們非但沒不讓她去,還行李都打包好了,連教授都聯系好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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趙小慧沒辦法,隻能淚眼婆娑地走了。
我和爸爸目送着載着她的計程車消失在街道後,激動地抱頭痛哭。
前世我們父女真的被她害得太慘了,爸爸辛辛苦苦一輩子的事業,被她幾句話毀于一旦,還成了人人唾棄辱罵的存在,差一點祖墳都給掘了。
網暴的威力和恐怖,遠遠沒有硫酸潑在身上來得疼,那種痛徹心扉,看着自己的肉灼燒腐爛最後變成一攤爛水。
哪怕重活一世,光是回憶起我都已經冷汗泠泠,渾身發顫。
疼,真的太疼了。
這輩子,我和爸爸絕對不會再重蹈覆轍,幫助她這個畜生了。
而且,她會為前世對我們做的事,付出百倍千倍的代價!
……
翌日,我剛和爸爸收拾東西準備去旅遊,防止趙小慧鬧幺蛾子又回來。
可就在出門的時候接到了他們學校輔導員的電話,說她暈倒了,現在正在醫院。
我和爸爸對視了一眼,彼此眸中都是譏諷和嘲笑。
還真是聰明,知道用裝病這一招。
剛進病房就看到了一臉慘白地躺在病床上的趙小慧,邊上還有幾個同學,輔導員和教授。
人挺多,所以她演得也格外起勁。
「我這身體也太差了,總是動不動就貧血、暈倒,剛剛吓到你們了吧,真對不起。
「我這是老毛病了,小的時候家裡重男輕女每天要做很多農活,才能吃一點東西,後面有好心人幫助我這才能健康長大,但營養不良和胃病已經沒辦法了。
「醫生說要好好休養一段時間,不會錯過緬北學校開學報到的時間吧?這可是導師特地給我申請到的名額,叔叔也很替我開心,好不容易要實現自己的夢想了,我身體也太不争氣了,嗚嗚嗚……」
戲演得很好,聲音哽咽,淚眼婆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