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灰意冷。
轉頭把歡歡的錄音發到了網上,一時間輿論把他倆推上了風口浪尖。
紀雪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,就連之前認識的親戚朋友都在指責她。
就這麼過了一段時間。
直到我從朋友口中得知他倆領證結婚的消息時,我的内心毫無波瀾。
一個喜歡虐貓狗的變态能是什麼好人。
這還是我托人調查的,劉旭曾經因為虐待貓狗被人拍下,并且一度上了熱搜。
可能時間久了,好多人都忘了,可是互聯網是有記憶的。
據說他的前妻無緣無故消失了很多年。
憑借着敏銳的直覺,我覺得跟他脫不了幹系。
我現在隻能祝福他倆,一定要鎖死,不要再禍害别人。
我想起了初見紀雪的時候,她是個清新脫俗的畫家。
我驚歎于她的藝術才華,随即對她展開了追求。
哪怕是結婚後,我都一直支持她做自己喜歡的事情,她想要辦畫展,我就盡心盡力幫她找關系做謀劃,想要買貴的包,我每天省吃儉用給她買來。
可是她總是指責我,說我給不了她想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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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真心一旦被踐踏就找不回來了,紀雪她應該也明白了這個道理。
沒了女兒沒了我,劉旭就成了他唯一的精神支柱。
嫁給他也算她的夢想吧
。
一年後,我再次見到她,是在女兒的忌日這天,我在墓地與她相遇。
我剛要走過去,就看到一個頭發散亂,穿着邋遢的女人,抱着墓碑大哭,我沒有走上前去打擾,默默站在她身後。
當她側過腦袋時我才看清是她。
跟之前的光鮮亮麗養尊處優相比,現在的她跟以前簡直就是雲泥之别。
她的臉色蠟黃,眼神黯淡無光。
隻有聲音在聲嘶力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