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政擡手說道。
“父皇,您不是一直都說讓我們兄弟姐妹們和睦的嗎?”
麗嫚說道,“女兒正是聽了父皇的話,才會為胡亥詢問的,請父皇明示。”
“哎……”
聽到麗嫚的話,嬴政心情,幾分複雜,幾分沉重。
更多的都是這種莫名的酸楚。
你是為了你們兄弟姐妹們之見的和睦,朕又何嘗不是呢?
“胡亥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,朕沒有給他處以極刑,已經是出于對他的愛護和憐憫了。”
嬴政凝眉說道,“隻不過有些事情朕并不想現在告訴你們,這一點你們也不要着急明白,早晚有一日正會讓你們知道的。”
“父皇,那胡亥哥哥,是否認罪呢?”
麗嫚說道,“他犯了什麼罪,我們不知道他自己是否清楚是否認呢?”
嗯?
聽到麗嫚的話,嬴政反而一怔,“你這話是想說什麼?”
“父皇,他是您的兒子,也是我們的兄弟。”
麗嫚說道,“如果他不認可自己的罪過,甚至連自己的罪過都不知道,那如此把他圈禁起來,甚至嚴懲,這難道不會讓自己的兒子怨恨自己父親一輩子嗎?”
“他還敢怨恨?”
嬴政凝眉說道,“他如果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孽,如果還有臉活在這世上,還敢大言不慚的喊冤,朕都要打折他的雙腿不可!”
“父皇,既如此,女兒反而有個主意。”
麗嫚說道,“隻是不知可還是不可。”
“嗯?”
嬴政聽了,發問道,“你有什麼主意?”
“父皇,女兒看得出來,您對今天這位趙龍很是相信,也很是看重。”
麗嫚仔仔細細的說道,“如果父皇願意的話,能不能讓胡亥親自到山裡去一趟,如果他能親耳聽說,能被先生說的心服口服,或許,他能主動認錯。那如此一來,父子的間隙可以沒了,父皇您心中還有的不快,不也會消散不少麼?
女兒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,但是看到一提起胡亥哥哥,您就如此的動怒,女兒看得出來,不管您是否懲戒他,是否饒恕他,您心中,一定是甚為難受吧?”
“哎……”
聽到麗嫚這一句話,嬴政忍不住一陣感懷,差點老淚縱橫。
“你這混丫頭,呵呵……”
嬴政歎道,“朕就知道,你雖性格乖張刁蠻,但對朕,還是明白的。”
“父皇對所有兒女都如此寵愛,女兒又哪裡看不出來呢?女兒是這麼想的。”
麗嫚說道,“讓胡亥哥哥去一趟山裡,親自聆聽教誨,他若認錯,至少,父皇心中就不會這麼難受了,他心裡也不會難受了,這不都是好事麼?”
“朕,也曾動過這樣的心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