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龍攤手說道。
“這簡直是胡說!”
嬴政說道,“秦律上說的很清楚,如果延時三到五日,那領頭的人要被次責,如果延時過久,那麼就要被罰沒兩個盾甲的錢!如果因為暴雨延期而導緻确不能達到,那就自當取消了!哪裡來的要殺頭?如果如此就要被砍頭的話,那要殺多少人?一年裡面,終究有數月可能大雨磅礴,這誰人不知啊?”
“啊?是嗎?”
趙龍聽了一愣,“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,你說的秦律,該不會是道聽途說的吧?”
我特麼?
朕還道聽途說?
聽到趙龍的話,嬴政不禁一陣臉黑,“這個是的的确确不可能的事情!秦律上就是這麼寫的,我比誰都清楚!”
“卧槽,吓我一跳,你還研究過曆史呀?”
趙龍聽了,當即一樂。
“哦?呵呵,呵呵……”
嬴政這才緩緩一笑,改口說道,“不算研究,隻是涉獵涉獵……”
說着,眼角瞥到了胡亥。
嗯?
等等!
忽然之間,嬴政發問道,“難道,是胡亥登基之後,故意改的?”
什麼?
聽到嬴政的話之後,胡亥也瞬間臉色一變,一臉蒼白。
卧槽?
又是我的鍋?
“這,這應該不是吧?”
胡亥聽了之後瞬間頭大,一臉無奈的說道。
“有這個可能。”
趙龍說道,“胡亥不是跟着趙高學習律法嗎?他想發揮發揮,那也是有這個可能性的。”
我?
胡亥聽了,讪讪一笑,委婉說道,“這不會吧?這咋可能呢……對了!”
忽然之間,胡亥想到了什麼,忍不住說道,“先生,這不對啊!”
“嗯?怎麼不對?”
趙龍一愣,問道。
“你剛才說是押解多少人?”
“九百人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