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龍訝然。
“是也。”
嬴政沉聲說道,“他們早有算計,且能如此精心準備,這本身就不正常。而且,這個叫吳廣的還故意以言說逃走來激怒官兵,結果官兵隻是羞辱打罵了他?言妻當死,逃跑更當死,官兵難道不會更該直接殺了他嗎?”
卧槽?
聽到嬴政的話,趙龍一驚,“麻麻地,好像有點道理呀?哎,我怎麼就沒想過呢?”
“所以!”
嬴政說道,“先生說的逾期當死,也未必全是真的,可能隻是陳勝吳廣這倆人故意欺騙剩下幾百人的由頭!若不是用言語把他們逼到絕境,這些人又如何敢跟自己一起造反呢?”
“哎?哎?”
趙龍聽了,忽然一笑,“老趙啊老趙,你腦子回來了!你說的的确有這個道理!不過……”
說着趙龍話音一轉笑着說道,“也都是一種猜測。”
“這怎麼能猜測呢?這肯定是真的呀!”
一旁,胡亥聽了,忍不住反駁說道。
這那怎麼能叫猜測呢?
這哪怕是猜測也得說他是真的呀!
畢竟是對我有利呀!
“就算是真的,也抵消不了胡亥的罪過!”
嬴政轉頭呵斥說道,“如果不是胡亥篡位殺兄給人留下把柄,别人又怎麼可能将其利用,來作為造反的由頭呢?”
胡亥聽了,趕緊低頭。
“這倒也是……”
趙龍笑着說道,“不過,不管如何,這陳勝吳廣都是有能力的人物嘛,人家從起義開始三個月内,手底下的兵馬,差不多達到了百萬,這要是沒有點政策基礎,幹嘛那麼多人放着好好的日子,不過跟着造反跟着拼命呢?所以,全都是胡亥送的助攻啊!”
“嗯,先生說的有理。”
嬴政聽了,點頭,禁不住又瞪了胡亥一眼。
這個逆子,朕真想打爆他的狗頭!
“先生,請繼續。”
嬴政說道。
“好。”
趙龍說道,“這陳勝吳廣在函谷關以東鬧得歡騰的時候,全國各地的軍情緊急的情報也一次次送向了鹹陽,結果就因為這個叔孫通的一段話,當然,更主要是因為胡亥這個狗腦子,為了滿足一己私欲,他竟然就信了,所以就錯過了大好的機會,讓整個函谷關以東大部分的秦國駐軍,基本上坐等消亡了。”
說着,趙龍繼續說道,“可胡亥還在花天酒地呢,叔孫通嘛,人家倒是滋潤。”
“滋潤?”
嬴政不禁問道,“難道這個人後來不死?大秦一開始不知道,難道後來還不知道?還是胡亥又赦免了他?”
“哪能啊?叔孫通跑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