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良聽了,心裡忽然一愣,心說這話聽着怎麼感覺有點别扭呢?
怎麼感覺這家夥有點想罵自己的意思?
巧合,這應該隻是巧合吧……
“什麼造謠?”
張良喝了一聲,“當時,隻有你們四個佐吏在場,其中就有你,其中一人已經指認出來了,就是你在給太守獻策,你知道回頭這太守隻要出了事情,第1個要殺的人必然是你嗎?”
什麼狗屁四個佐吏?
聽到張良這句話之後,田尺更是想要笑出來了。
你還說你自己不是騙子?
哪特麼有4個人呀,當時在場的也不過是兩個人,而且我們壓根沒有見到太守!
看來,這家夥,是從張翼哪裡出來的,然後又來找我的?
弄明白了情況之後,田尺的心裡,也就更加從容不迫了。
他卻表現出了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,大驚失色的說道,“這這這,大人,您是怎麼知道的?這不可能,這不可能啊……”
嗯?
看到田尺“上當”的樣子,張良心裡一樂,果然,我這計策,想必他想要不上當,那都是不可能的。
“哼,還說我是怎麼知道的,如果我不知情的話,我會來找你?”
張良喝了一聲,随即指着他說道,“你可知道你現在,到底犯了多大的罪嗎?”
“我?”
田尺聽了,故作吃驚的問道,“我這是犯了多大的罪呀?”
“哼,蠢貨!”
張良罵了一聲,然後言道,“這一支新軍是朝廷組建起來的,他是要幫朝廷做許多事的,其中的大事更是耽擱不得,沒想到你一個小小的地方小官竟然敢從中搗亂?你知道項伯是什麼人嗎?你想要出主意把他扣留下來,萬一回頭耽誤了大事,你這個贻誤軍機的罪過,都足夠你夷滅三族了!”
“嘶?這,這也不能怪我啊……”
田尺聽了,“哭喪”說道,“這都是因為,太守大人問我們可有什麼良策的,畢竟,是武高和張松那裡得到了他們項氏自己人的密報,說那個項伯他,故意趁機在這裡和六國的反賊們集會,蓄意謀反,要圖謀不軌呀!”
嗯?
果真有此事?
聽到田尺的話之後,張良心裡一沉,“難道你們就沒懷疑過,這個人可能是六國派來的細作而故意來挑撥離間的嗎?你們這幫人如此簡單就相信了那回頭耽誤了朝廷大事,比如說一個小小的,你就連你們太守該法辦也會法辦!”
“這,也不是沒懷疑過,隻是……”
說着,田尺欲言又止。
“隻是什麼?”
張良心裡一動,馬上問道。
“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