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将大人,這人,應當就是外面派來的奸細!”
張良指了指那個士兵,馬上對項伯說道,“興許,他還有不止一個同黨!如是抓到了想要破壞大軍的奸細細作,這對主将和郡守大人,還有韓将軍您來說,可都算是功勞一件呀!”
嗯?
什麼?
聽到張良的話之後,衆人心中,當即一動?
“嗯?對對對!”
宗度馬上一喜,連連說道,“對對對,是奸細!肯定是奸細!哎呀,沒想到,本郡這裡,果然藏了想要毀壞朝廷攻伐大計的奸細啊!本郡這就把人給收押了,一定會嚴刑拷打,讓他招出元兇,還諸位一個清白的!主将大人,您看呢?”
“嗯,這事情,交給郡守,的确再合适不過了。”
項伯也馬上點頭,“畢竟咱們都是在軍營之中多有不便而且這事情本該交給官府,既然郡守大人是代表官府的把這事情交給您來是最為合适不過!”
說完,衆人一陣附和。
“對對對,主将大人說的是!”
“是啊,交給官府就是,自然不該我們出手。”
然後,項伯看向韓信,因為這樣的事情别人點頭那都沒有多大作用,包括自己點頭作用也隻能說有限,但是如果是韓信本人點頭的話,那個事情肯定能過得去,因為受害者隻有他一個人。
“奸細?”
韓信聽了,冷笑說道,“我看這個人的确是奸細,但是不是外面派來的那就未必了!否則,幹嘛非要盯着我們不放而不去看别人一眼說别人一句呢?”
“将軍說的是!”
陳勝說道,“這人的确可疑,然而,諸位竟然對他的話如此輕易相信,難道諸位就沒有什麼過錯嗎?若是,再有一個人站出來,說是項梁将軍的軍中,說是蕭何将軍的軍中,亦或者是主将的軍中,都藏了什麼糧草,藏了什麼反賊,那郡守和我們大家到底是查還是不查呢?”
“我看,是不會查的吧?”
韓信冷聲說道,“畢竟,這冤枉了别人和冤枉了咱們能是同一回事嗎打在自己身上是要疼,打在别人身上關自己什麼事?”
嗯?
聽到這兩人的抱怨之後,項伯本想說話,然而此時蕭何卻是提前開口說道,“韓信老弟,你這是什麼意思?你的部将,為何口口聲聲還要提起我來,這一次我可沒有找你什麼不是!”
“來來來!”
樊哙聽了,一陣叫嚷,“懷疑我們?我們是清清白白的很,你們若是懷疑,我們就領着你到我們軍中看一番,搜一圈,若是沒有什麼,我必然要把你的腦袋擰掉,你敢不敢?”
“哼,這冤枉我們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把你的腦袋給擰掉呢?”
陳勝不爽說道,“我看你是不敢讓我們去搜!”
“哪個不敢?哪個不敢?”
樊哙喝道,“我們可沒有這麼吃裡扒外的主,你們是自己治軍不嚴,搞得大家心神不甯,如今反而怪罪我們?”
“你若如此,那不如上報朝廷!”
韓信聽了,當即一怒,“讓朝廷來做個論斷,敢不敢?”
“哪個不敢?”
“哎,算了!樊哙,你閉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