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晚包住我的手,把我重新拉回懷裡,看着她近在咫尺的臉,那紅潤的唇好像在對我發出信号。
那我就不客氣了。
我猛得一口啃上去,聽見楚晚悶哼一聲,在心裡得意的笑了笑,可惡的水性楊花的女人。
又難過的想了想,不水性楊花她也不會跟我糾纏不清。
越想我的動作越大,徑直想要撬開貝齒。
她歎息一聲,手摁住我的腦袋加重了這個吻。
黏連的唇舌間我看見她略帶笑意的眼。
笑什麼?
10.
我知道她笑什麼了。
我沒炒到菜。
被炒了。
看着身旁空蕩蕩的被窩,和我身上暧昧的痕迹,昨天晚上的瘋狂一點點灌入大腦,讓我恨不得以頭捶地。
可惡啊!
我居然不是清醒的那個。
炒完還沒有美女貼貼,原來不被愛就是這麼可憐嗎。
我失魂落魄的挪動身子穿上衣服,門就被推開。
[怎麼這麼早就醒了?]
對上楚晚的視線,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,沒說話。
她也不在意,叫我洗漱一下吃完飯跟她去送餐盒。
?
我赫然瞪大眼睛,不敢置信她怎麼能講出這種話。
居然讓我去伺候正宮,你就這麼喜歡當着正宮偷情的感覺嗎。
太可惡了,得了身還要虐我的心。
[我不去!]
我是不會讓這個人得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