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啊,我就是個蠢貨。
活該被越朝這樣的人愚弄。
回去後我高燒不退,在家躺了小半個月。
我想去醫院調理,醫生卻說我患了輕度抑郁症,讓我好好接受治療。
我删掉了越朝,刻意避開有關越家的一切事情,獨自療傷。
我聽從醫生的話,堅信我會好。
可是陰影無處不在,越家父母不間隔的給我打電話。
他們說越朝想我,想見我。我不得不前往越家。
一路上我心驚膽戰,不知道越朝又想到了什麼折磨人的招數。
我坐在客廳,無意識的咬着指尖,靜靜地等。
恐懼壓彎了我的脊背。一出汗,身上的西裝緊繃繃的,我渾身不自在。
“哥哥終于來看我了。”
越朝一臉歡喜,和往常無異。
若不是經曆了這遭,我也不相信能有人這麼會僞裝。
“我聽說,你找我…”
“哥哥怎麼把我删了啊?聯系不上哥哥,我很生氣。”
“你還想做什麼?如果你是擔心我會搶你的家産,那你多慮了。我們現在就可以做公證,簽協議也可以。”
我的額角沁出了冷汗。
現在坐在這裡聽越朝說話,就已經用掉了我全身的力氣,我哪裡還能和他虛與委蛇。
“我承認之前是我做錯了,我不該自不量力的喜歡你。是我沒隐藏好自己的感情,讓你困擾了。現在你也報複過我了,我們算扯平了,以後我會盡量不出現在你面前。”
我以為聽到這話他會高興,可他卻變了臉色。
“哥哥,你又在自言自語了。你想走,我答應了嗎?我還沒玩夠呢。”
他突然吻了上來,我掙紮着扇了他一巴掌。
他将我摔在沙發上,強迫我。
額頭磕在雕花的梨木扶手上,我半晌沒回過神。
“怎麼,和賀雁山睡了一次,就成貞潔列婦了?碰都不能碰了是吧?他就讓你那麼舒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