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類，我們無冤無仇，你真的要如此。”
虛無男爵冰冷的豎瞳中，閃爍着怨毒之色。
“我承認你的實力很強，放眼古今未來，無論是任何時代，都是最耀眼的。”
“可是你隻是羽化境，當年荒蕪神帝以自己的生命為引，也未曾将我磨滅。”
“你同樣做不到。”
“放過我，也放過你自己。”
“我......”
虛無男爵話還沒說完，就被路遠的一聲嗤笑打斷了。
“你慫了。”
虛無男爵咬牙，默認。
它确實慫了！
畢竟獻祭法陣太折磨人了，荒蕪神帝以生命為引，運轉獻祭法陣，雖然未曾磨滅他的生命。
但虛無男爵的精神已經瀕臨崩潰。
若是繼續下去，
即便不會死，他的精神也會徹底崩潰。
變成一個瘋子。
最關鍵的是，
虛無男爵害怕路遠這個瘋子，讓這裡所有的人都投入獻祭法陣之中。
正常人肯定不會這麼做。
可是這家夥的腦回路一點都不正常。
這麼多人......
還真不一定扛得住。
......
遠處，荒蕪神帝也張了張嘴，但最終并沒有說什麼。
這個妖孽般的弟子，雖然是撿來的。
可是荒蕪神帝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種，其他任何人身上都沒有的感覺。
自信！
路遠這小子，好像做任何事情都非常自信。
而且這不是盲目的自信，是發自内心的。
似乎這裡發生的所有事情，都未曾超脫他的掌控。
荒蕪神帝知道，這種感覺很瘋狂，但是他真的是這樣感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