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承昱随意地用毛巾擦着濕漉漉的頭發。
幾滴水珠順着他緊實的腹肌滑落,隐沒在低腰浴巾裡。
我将嘴張成“O”型,好一副“美男出浴圖”。
“擦擦口水!”
我立馬反應過來,用袖子抹了抹自己的嘴。
胡說,根本沒有口水!
面對溫承昱一臉調笑的模樣,我就知道我被騙了。
他怎麼能這個樣子,屬實是叔能忍嬸不能忍。
我向前一步,就要去和溫承昱講道理:“溫總,您怎麼能這個樣子,哒咩哦!”
本來笑着的溫承昱嘴角抽了又抽:“辭季念,不會說話就别說話,哪個人不知道你長了嘴!”
我愣住了,聽聽,這是人會說的的話嗎?
我一腳伸出去不小心的踩到溫承昱腳上,使勁兒碾了碾:“诶呀,人家不小心呢?”
沒等我反應過來,他立馬抽開了腳,我失去平衡往下倒,隻得抓住自己能抓住的一切東西:“诶诶诶——”
“碰”一聲,我抱着溫承昱後摔倒在地,疼,這踏馬也太疼了吧。
我捂着後腦瓜子搡眼前的人:“你起開,重死了,跟頭豬一樣。”
一雙手瞬間撕上了我的臉皮:“季念,你說誰是豬?”
“就說你是怎麼了——”
不知何時,我發現溫承昱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,我不語,隻是一味的盯回去。
溫承昱的臉靠我越來越近:“阿念,你想不想,換個身份?”
2
我看着他俊俏的眉眼,擡頭“嘭”一聲,強力撞上他的額頭:“溫總,您不是說,屁股疼?”
溫承昱的臉立馬黑了,他爬起來坐在旁邊,一臉無語:“我半夜十二點将你叫到這裡,孤男寡女,你說我屁股疼?”
我摸着腦袋想了半分鐘:“歐了,我知道了。”
面對着溫承昱眼中細碎的光,我自信開口:“那你就是想殺人抛屍!”
“滾出去,你真是眉毛底下挂倆蛋,光會眨眼不會看,我真是抛媚眼給瞎子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