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歎了口氣,靠在沙發上,腦子裡全是溫承昱的影子。
“溫承昱也是,明明那麼霸道,動不動就威脅我,可我就是……就是放不下他。”
“他每次叫我‘阿念’的時候,我就覺得整個人都軟了,像是被他的聲音蠱惑了一樣。”
黎絨突然笑了起來,笑得眼淚都出來了:“你說我們是不是有病?明明知道他們不是我們能招惹的人,可還是忍不住動了心。”
我舉起酒杯,和她碰了一下:“有病就有病吧,反正已經這樣了,來,為我們的愚蠢幹杯!”
黎絨也舉起酒杯,和我碰了一下:“幹杯!為我們的愚蠢和無可救藥的愛情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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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這酒卻越喝越沒勁,黎絨看着我:“我們也算寡了這麼多年,怎麼着現在也有點錢,怎麼能為情所困!”
我看向她:“你的意思是?”
“走,姐帶你去玩!”
黎絨帶着我東繞西繞,終于到了一家酒吧,站在酒吧門口,我看着裡面形形色色的人,揪着她的袖子。
“姐姐我害怕!”
黎絨給了我一巴掌:“出息!我們讀大學的時候你不是說要一晚包八個!怎麼着,現在害怕了?”
我頓時想起了自己讀書時候立下的宏圖大業。
“咦,我就是哄哄你,我才不怕呢,我不僅要八個,還要他們給我跳脫衣舞!”
“好,有實力,是我姐妹兒,走!”
酒吧裡燈光迷離,音樂震耳欲聾,空氣中彌漫着酒精和香水混合的味道。我和黎絨擠過人群,找了個角落的卡座坐下。
服務員很快端來了我們點的酒,黎絨豪氣地舉起酒杯:“來,季念,今晚不醉不歸!”
我笑着和她碰杯,一口幹掉了杯中的酒。
酒精順着喉嚨滑下,給我一種不知何年何月的錯覺。
我們倆一邊喝酒一邊聊天,笑得前仰後合,要把這兩年受的氣全部都給他撒出去。
我們倆一飲而盡,酒精的灼燒感從喉嚨一直蔓延到胃裡,讓我整個人都熱了起來。
“季念,你看那邊!”
黎絨突然指着舞池方向,眼睛亮晶晶的。
我順着她的手指看過去,隻見舞池中央有幾個身材火辣的帥哥正在跳舞,動作性感又撩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