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在一座豪華瑰麗的别墅前站定。
别墅前盛開着嬌豔欲滴的玫瑰,襯得這座複式豪宅愈發引人注目。
别墅的門緩緩推開,走出一位身着中式旗袍的女人。
葉母笑着拉過遲穗語的手,“終于見到穗語了,我們全家都在好奇小瀾總是對我們念叨的小語,今天終于見到了。”
葉母将腕上的青玉手镯套上遲穗語的手腕,“如今我一見小語,我也是忍不住喜歡上了。”
“快進,快進。”葉母忙牽着遲穗語走進門。
“糟了,菜還在鍋裡呢。”
葉母笑着,突然一拍腦門,風風火火地走了。
一隻伯恩山犬聞聲跑來,激動地繞着遲穗語轉圈。
随後它乖乖地在遲穗語面前趴下,将大大的爪子覆上她的鞋面。
嘟嘟反複嗅着遲穗語的指尖,突然親熱地撲到遲穗語的懷裡。
成年犬的體重實在不是遲穗語可以穩穩接住的,她被嘟嘟撲倒在地。
“嘟嘟!”葉瀾見狀,忙要拽開嘟嘟,不料抱着嘟嘟的遲穗語卻落了淚。
“絨絨……”遲穗語太久沒有再感受過小狗的溫度,她不由得想到了絨絨。
嘟嘟見她流下了眼淚,急得團團轉,以為是自己弄疼她了。
遲穗語連連安撫,嘟嘟這才停下,用舌頭舔去她臉上的淚。
遲穗語笑着連連求饒。
葉瀾将遲穗語扶起來,無奈地笑着。
“不知道穗語能不能習慣我家。”
遲穗語笑着抱緊葉瀾,“我很喜歡你家,很溫馨、很熱鬧!”
葉父提前下班趕來,剛開門就熱情地與遲穗語擁抱。
他是一位高大英俊的法國男人,那雙湛藍色的眼睛,與葉瀾如出一轍。
“快要開飯了,怎麼小芝還沒有回來?”葉母将餐盤擺上桌,看向屋内的鐘表。
“葉芝是我的姐姐,她是一位雕塑藝術家,最近在巴黎開了雕塑展,可能有些忙。”
葉瀾歉意地看着遲穗語,指腹在她的指尖摩挲。
一位年輕女子風風火火地沖進飯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