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我被人群簇擁着回到我爸的辦公室,沒人了,我爸想闆着臉教訓我,最終舍不得地歎了口氣:「遲遲,爸知道你不喜歡她,但你也不能當這麼多人面打她,這傳出去,落了個嚣張跋扈的名聲,影響你在業内的發展。」
我嗯嗯啊啊地答應了幾句,問我爸:「爸,這許軟軟你怎麼看她?」
「她?」
我爸掀了掀眼皮子:「留着逗你媽開心的玩意。」
我噗嗤一聲笑了,說話毒還得看我爸。
「你要是不喜歡,直接趕走。」
我搖了搖頭:「畢竟是媽栽培了十幾年的心血,她要是知趣,我給她活路,否則,就自己玩火自焚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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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爸的态度讓許軟軟手裡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也徹底斷了,她消失了好幾天,再出現的時候,就穿着洗得發白的連衣裙,像一個楚楚可憐的孩子在寒風中站在我家門口。
我媽到底心軟了,見我沒說話,把她拉了進來。
許軟軟進來的第一句話,就是通紅着臉看着我爸媽:「爸,媽,我們終于要成為真正的一家人了。」
迎着我們全家充滿問号的眼神,許軟軟從包裡拿出一張懷孕檢測單,羞澀地看了好幾眼我哥:
「這是我剛檢查出來的,是個男孩。
「有件事,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們。」
「三個月前,我哥喝醉了,我送他回房間休息,他拉着我非不讓我離開,我也推不開他,後來……」許軟軟咬着下唇,「我本來不想說的,可是沒想到我竟然懷了哥哥的孩子,我已經做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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超了,這是個男孩,這可是江家的長孫。」
「啪嗒」一聲,是我哥手上的筷子掉到地上的聲音,他急得話都說不清楚了:
「爸,媽,我沒有!這不可能……」
「怎麼不可能?」許軟軟态度強硬地說,「你自己好好回想一下,三個月前,你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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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的項目合作,我開車接你回去的,還給你熬了醒酒湯,你是不是扯着我的衣服不讓我走?」
随着許軟軟的話,我哥的臉色越發難看,最後苦惱地抓着頭發,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我心裡一沉——我哥該不會真是酒後亂性了吧?
下一秒,我突然想到了什麼,整個人立刻輕松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