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之前會把自己喝進醫院。
「老闆,你醉了,别喝了,我扶你進去休息。」
我繞過去扶着鐘韫起身,他一米八幾的大個子,壓在我身上沉甸甸的,走路都費勁。
我費力的扶着他一點一點朝卧室挪動,可中途,鐘韫卻忽然掙紮起來。
「哎——」
我身子一個不穩被他直接撲倒,吓了一跳。
但預想之中的疼痛卻并沒有到來,我倒在柔軟的抱抱椅上,眼前的鐘韫直接壓了下來。
他的臉就停在我面前幾寸遠的地方,一張俊臉被無限放大,我才注意到鐘韫原來這麼白。
喝了酒,他的皮膚白裡透紅,嘴唇上泛着一層水光,簡直嬌豔欲滴。
我忽然覺得有些渴,眼神胡亂的四處瞟着。
「那個、老闆,你——」
「為什麼叫我老闆?」
他有些大舌頭的開口,眼睛微眯着。
我沒太懂。
他繼續說道:「你不是說要在這張椅子上跟我一起躺,做一些——」
意識到他即将要說些什麼,我趕忙擡手胡亂捂住他的嘴。
可嘴巴堵住了,鐘韫的眼睛也會笑。他眉眼彎彎,眼裡仿佛藏着星辰大海,不停的對我發着光。
他的手放到我的腰側,輕微用力,我便不自覺的向他靠緊,手指也松了力道。
鐘韫的聲音含混不清的透過我的手指傳出:「為什麼不繼續叫我寶貝?我喜歡你這麼叫我。」
「為什麼?」
怎麼回事?明明沒喝醉,可這一刻我的腦子怎麼好像糊住了一樣。
「我喜歡你,何晴許。你看不出來嗎?」
掌心傳來微軟的觸感,一觸即離。我的視線向下,大腦「騰」的一下停止了思考。
「你喝醉了。」我的聲音細若蚊蠅。
「不,我現在很清醒。姐姐,我喜歡你,我知道你喜歡吃哪個牌子的巧克力,知道你喜歡下雨天,讨厭坐地鐵,習慣用碳素筆畫畫,喜歡……有腹肌的男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