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宴林被我爸打了一頓,關進了牛棚。
到下工時,鄭宴林想對我圖謀不軌的事情,就傳遍了整個村子。
村長和村支書都來到了我家,我哥把鄭宴林綁着,用膝蓋頂着他的背,他整個人狼狽地跪趴在地上。
「要不是上午正好村裡開會,我回來拿上個月的工分表,今天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兒呢!」
我爸是村裡的大隊長,負責記錄工分。
村長繞着鄭宴林轉了一圈,照他身上狠狠踢了一腳。
「你說你,好歹也是城裡來的,你怎麼能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來!你這是犯了流氓罪知道麼!」
「村長,我冤枉啊!我就是想讓宋依依幫我割豬草……」
「割豬草你拽我妹妹幹嘛?!你準備把她拽哪兒去!」
我哥朝鄭宴林頭上,狠狠拍了兩巴掌。
「就是,我最近也發現鄭宴林這小子老在宋依依家門口轉悠,還想着要不要提醒一下老宋呢。」
「那你咋沒提醒。」
「那不是也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是這種豬狗不如的人啊!」
村裡的人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。
就連鄭宴林的喊冤聲,都被他們激烈的讨論聲蓋住了。
「嗚嗚嗚……我真的是冤枉的……宋依依你快幫我解釋解釋啊……」
7
經過全村人的同意,鄭宴林被罰關整整一周的牛棚。
這一周就由我們家負責,每天給他送一頓飯。
村裡怕我爸和我哥偷偷把鄭宴林給打死,這個送飯的任務就交給了我。
第二天一早,當我端着能照出人影的稀飯來到牛棚時,竟意外看到了林歲語。
她遞給鄭宴林一個饅頭,着急地問:
「昨天的事,你沒有提到我的名字吧?」
鄭宴林紅着臉接過了饅頭。
「沒有沒有,絕對沒有!」
「幫你幹活本就是我自願的,我怎麼會把你說出來呢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