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切真相大白,幾個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進來,對着陸北宸說:“陸先生,你涉嫌故意傷害罪和詐騙罪,請跟我們走一趟吧。”
陸北宸臉色慘白,身體搖搖欲墜,他驚恐地看向謝知意,“謝知意,救我!救我啊!”
然而,謝知意隻是冷漠地别過頭去,仿佛不認識他一般。
陸北宸絕望地癱軟在地,像一朵凋零的花。
陸北宸被警察帶走後,會議室裡的人一哄而散,隻剩下我和王雲初,還有像根木頭一樣杵在那兒的謝知意。
“舒陽,對不起,我……我也隻是被陸北宸騙了!”謝知意突然沖到我跟前,滿臉愧疚,仿佛剛才那個冷眼旁觀的人不是她一樣,“你相信我,我是愛你的!”
“太惡心了!也不看看自己什麼樣子!”王雲初一把将她推開,嫌棄地拍了拍手,好像碰了什麼髒東西似的。
我冷冷地看着謝知意,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,“陸北宸需要狗,我鐘舒陽可不需要。”
陸北宸的案件很快受理上庭,最終他被判了一年,并吊銷行醫資格證,可後來因為在牢裡表現好,提前出獄了。
謝知意則被我爸掃地出門,其他醫院也不敢用她,她從一個小有名氣的醫生,變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。
一年後,我身體好得差不多,得到我爸的同意後便回到了醫院工作。
可沒想到第一天回去上班,就又見到了謝知意。
隻見她戴着鴨舌帽和口罩,鬼鬼祟祟的走進醫院。
王雲初厭惡地撇撇嘴,“她不會以為打扮成這樣,就沒人認得出她了吧?”
我愣了一下,王雲初湊過來,一臉壞笑地說:“你不知道吧,她得了那病,啧啧。”
“我們醫院這方面可是權威,她隻能來這兒治,真是報應!”
我忍不住冷笑,“這個病還真是适合她!”
晚上下班時,我走到停車場,謝知意突然出現在我面前,
我被吓得本能的“啊”了一聲。
她見狀連忙想要來扶我,我也下意識的躲開,她摸了摸頭,尴尬的笑着說:“我今天聽護士說你回來了,所以……”
“舒陽,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嗎……”
“我們還沒分手,你怎麼能離開我?”
我深吸一口氣,面無表情的說:“一年前我就跟你說過分手了,你别再找我了!”
謝知意猛地一把攥住我的手腕,正好掐在我舊傷上,疼得我直抽氣,“放手!”
她卻越發用力,咬牙切齒,“鐘舒陽!要不是因為你爸!我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地步!”
“你不應該對我負責嗎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