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,你一直覺得所有的功勞都是林越的。
我苦澀一笑,任由腦電波繼續抽離體外。
記憶畫面一轉。
我拿着所有的錢,找到了醫院裡最權威的腦科醫生,拼命請求他一定要救陸父的性命。
可我顯然低估了這人世間的惡。
這個腦科主任陳濤,就是一個神經病,他有斷袖之癖,他把我反手鎖在辦公室裡,脫下了外套色眯眯地盯着我。
“想讓我救他也行,你必須得陪我一晚。”
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,“你可是醫生,怎麼能做出這種事!”
“醫生?這裡可是私人貴族醫院,有錢才是爺!”
聽他提到錢,我連忙掏出銀行卡遞給他,“我有錢,我有錢的。”
陳濤捏着薄薄的銀行卡,嗤笑的看着我,“你們陸家就要倒了,就這麼點錢夠幹什麼?”
說着,他拿鋼筆在我身上輕戳,“這次,拿錢可不夠,有人給了更高的價錢,讓我買你的人。”
我捕捉到關鍵詞,“誰!”
陳濤對我的話充耳未聞,他趁我不備,突然舉起針頭刺進我的頸側,尖銳的刺痛過後,我頭暈目眩,四肢無力,拼命的反抗在他眼裡就像絕望掙紮的幼貓。
我眼睜睜的看着他抱着我,打開了辦公室的暗門,将我拖進了地下室。
地下室裡,站着十幾個男人,各個摩拳擦掌,直勾勾的看着我。
我吓的渾身顫抖,拼命搖頭。
“我就要結婚了,求求你們放過我吧,我會給你們很多的錢......”
我的掙紮被當成情趣,陳濤一把撕開我的衣服,露骨的目光落在我身上。
“要結婚了又怎麼樣?你不覺得這樣更帶感嗎?”
我仿佛被拉進地獄裡,耳邊全是惡魔的聲音。
我被折磨的不成人樣,鼻青臉腫,小腿骨折扭曲,後面不停地湧出鮮血。
陳濤見要鬧出人命了,才命令那些人停手。
随後拿出相機拍下我最不堪的一面。
我扯動早已鮮血淋漓的嘴,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扯住陳濤的袖子,“你的......目的已經達到了......求你救救我爸......”
“銘安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