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做得對。”
徐千柔反手握住他冰涼的手,霜刃卻在她腰間微微顫動。
三年前我高燒不退時,她也這樣攥着我的手熬過雪夜。
白雨晴捧着孕肚跨進門檻:“慕辰别怕。”
徐千柔原本困惑的眼神瞬間變得清澈,她指甲掐進小弟子的肩胛骨,“說,李長安給了你多少靈石作戲?”
“冤枉啊師尊,沒有,我沒有收師兄的好處。”
小弟子突然尖叫,“屍體喉骨碎了!和當年李夫人戰死時的傷一模一樣。”
殿外驚雷劈開蒼穹。
徐千柔猛地起身,發間玉簪被靈力震成齑粉。
江慕辰突然捂着心口倒下:“師姐,我識海好痛!”
徐千柔原本還在我身上的思緒瞬間被江慕辰拉了回來。
“定是那孽障的咒術!”徐千柔破空升起,護山大陣在她腳下泛起血紋,“傳令下去!今日起,後山列為禁地,誰敢靠近,圍者格殺勿論。”
劍氣掃過我常跪的青石闆,“就讓他爛在那裡!”
白雨晴突然輕笑出聲。
她撫着微隆的小腹倚在江慕辰身側:“宗主英明,當年他母親不也想用這手段...”
還沒等白雨晴的話說完,徐千柔一聲冷喝。
“夠了!”徐千柔的霜刃突然架在她頸間,又在江慕辰求情的眼神種頹然垂落。
她轉身時,袖口掃落案幾上的桂花糕。
那是我去年生辰她唯一沒送給江慕辰的東西。
子時的後山飄着化屍水的腥臭。
江慕辰來我我娘的墓碑前,看着地上的躺着的我,一臉嫌惡。
“死了也不讓人安心,呸!”
随後又踢了踢我殘留的衣角,表情無比猙獰:
“師兄知道嗎?你娘戰死前傳訊求救,是我讓千柔師尊壓下了烽火令。”
他抖開白雨晴繡的香囊,指了指天上的護山大陣,一臉的嘲諷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