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,方才走到門口的沈卿顔身形一軟,跪倒在門口,随即她連滾帶爬來到了兒子的病床邊。
可誰知,兒子隻是厭惡地扭過頭。
沈卿顔苦苦哀求,得到的卻是保安的制止。
她被丢出病房,但她不死心地在門口跪了三天三夜,最終和三個好閨蜜大打出手,再次進了手術室。
一周後,兒子恢複地差不多,我準備帶他出院了。
隻是有一點我放心不下。
在這一周的時間内,程擎猶如人間蒸發般消失不見。
我同兒子說明他同樣知曉原著後,兒子握住我的手,讓我小心,再小心。
隻是沒想到,在出醫院時,意外還是發生了。
我和兒子前腳上出租車,後腳一輛沒挂牌的車從後方沖來。
透過車前窗,我看到了程擎的臉。
他面眼憎恨,面容憔悴,早沒了之前的張揚得意。
他同樣看到了我,大叫一聲“去死吧”,狠狠将油門踩到底。
隻是他沒想到,對此我早有準備。
我好整以暇地抱住小小的兒子。
而從其他方向突然沖出四輛車。猶如競争般,四輛車你追我趕地搶奪前排,然後在我的注視中,紛紛撞向程擎的車,徑直将他撞了出去,車頭更是撞凹。
程擎的腦袋磕在方向盤上,隻見兩道鮮血緩緩流下,他沒了氣息。
而這時,相挨最緊密的兩輛車之間冒出灰色的煙霧和火星。
我打斷看熱鬧的出租車司機,“該走了。”
出租車發動,與此同時,冒煙的車門從内打開,沈卿顔滿頭血迹從裡面爬出,但她爬到安全位置後的第一時間事并非是報警,而是撥通我的電話。
我不想接,一連挂斷十個,在第十一個時才不情不願地接聽。
“喂。”
沈卿顔喜出望外,“老公,阿廷!現在你願意跟我在一起了嗎?”
迎接她的是一聲“嘭”。在她後方的那輛車不知何時動了,一個不注意,沈卿顔被撞飛出去,而她的手機掉落在原地,被另一隻手撿了起。
“闫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