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着我的面,毫不避諱地用手擦掉他臉上的水珠。
她那些朋友見我還站在原地,臉色難看,開始不滿地竊竊私語。
字裡行間都是對我的批判,說我欺負人。
周嘉樹也膽怯地看向我。
那一刻,我真的覺得該離開的人是我。
那晚,我沒吃兩口東西就稱不舒服先離開了。
我以為宋清雨會留下照顧周嘉樹,可她卻沖進雨裡拉住了我。
她把我帶進了最近的奶茶店,點了一杯熱飲放在我懷中,又沖進雨中買了浴巾包住我。
「聞洲你别和我生氣,周嘉樹家教很嚴,如果我真讓他回家和周叔叔說解除婚姻的事,他就要被家法伺候了。
「我隻把他當朋友,所以才會特别關照一點。
「你别多想,我眼裡心裡的人都是你。」
見我打顫,她坐過來把我緊緊抱住,不停幫我搓手取暖。
我雖然内心掙紮,但在她無微不至的照顧下,還是決定放下心結,給她信任。
可她終究辜負了我的信任。
那天之後,周嘉樹就光明正大膩在宋清雨身邊。
他們談論公司發展,談論珠寶展會,合拍得宛如一對璧人。
不光是校友,就連我都以為他們戀愛了。
周嘉樹也的确用上位者身份來找我,趾高氣昂道:
「方聞洲,清雨現在能把我當朋友,以後就能把我當愛人,我們走着瞧吧。」
我說不出反駁的話,眼看着他帶着勝利者笑容離開。
3.
那天是周末,宋清雨本來和我報備,要去和朋友打羽毛球放松。
我臨時打電話讓她來找我。
為此她不爽極了:「不是答應讓我去打羽毛球了嗎?就這樣放姐妹鴿子我多沒面子!」
我也滿肚子氣,語氣不善地把周嘉樹的話全都說了出來。
聽我說完,她态度更加惡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