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也說是那是過去了!」
想起什麼,我冷冷地繼續道:
「陸淮之,
别忘了是你,
親手葬送了那個最愛你的阮思遙!」
他眸底劃過一抹深深的刺痛,
他自嘲地笑了聲,
深吸口氣,不再多說,
眸光堅決地走向臭水溝:「遙遙,
我會向你證明,我有多麼愛你的!」
等他滿身惡臭地爬上來,已經是後半夜了。
彼時我和妍妍已經在酒店裡睡了一覺,
他獻寶似的捧住戒指,心急如焚地想要見我們一面,
卻被門口的保镖毫不留情地攔下。
保镖們紛紛捂住鼻子,譏諷地挖苦道:「這是哪來的臭乞丐?!惡心死了!還竟敢來肖想我們阮大師!兄弟們快把他趕遠些!」
一番推搡間,陸淮之卻死賴着不走,保镖們拿他沒辦法,
隻好紛紛嫌棄地離遠了些。
等到次日中午,我才慢悠悠地起床去見他。
陸淮之很是激動,努力壓着心中的欣喜:「遙遙,
這是你的戒指,
現在你可以原諒我了吧?!」
我卻冷嗤了聲,接都沒接:
「我什麼時候原諒你了?昨夜說的隻是考慮,
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樣子,
看自己配不配得上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