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擡手,示意宮人把那位奸夫一起帶去。
皇帝病重,我代為管理一下事宜。
太後在太和宮甩了茶盞和花瓶,罵我有什麼資格敢在她太和宮撒野。
我看了眼我帶來的禁衛軍,示意太後。
「太後看不出來,皇上什麼意思嗎?」
太後瞬間變了臉色。
她兒子的意思很明顯,不出意外以後就是我管理這後宮前朝。
沒多大會兒,李景弘就撐着病體,氣勢洶洶趕來。
他身着玄色衣裳站在雪裡,臉色發白。
他太削瘦了,颀長的身子幾乎撐不住衣服,好像下一秒就會倒下去。
不知道的以為他來捉奸我的,上次我和樂師厮混他便是這樣。
他進來瞧見這一幕愣住了,他悲痛的情緒緩緩壓了回去。
我茫然看着他,他委屈地與我對視。
彈幕瘋狂滾過,提示我他在想什麼。
我來不及看完,忙上去扶住李景弘。
能不能拔掉太後這個釘子,就看今天了。
我迅速将來龍去脈同他講了一遍。
講完,壓低聲音勸道:「其實太後娘娘風華正茂,也不難理解。
「隻是也要照顧身體不是,這大雪天,萬一傷到了……」
太後瞪大眼睛,滿臉不可思議。
「趙傾,你胡說,哀家明明是受害者。」
說罷,不顧衆妃嫔在場,她沖上來要撕爛我的嘴。
「弘兒,你别信她的,就是這個女人故意聯合那個狗奴才一起陷害哀家的!」
這時,狂徒被宮人潑了兩桶冰水清醒了過來。
他臉頰通紅,看到面前的人是誰,又想起剛剛抱的人是誰後,他吓得一下子跪在地上。
「太後饒命,臣有罪,臣以為是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