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顔輕輕把他的手推開,安撫道:“不是,我想回去看看阿凜。剛才那樣對他,他心裡指定不好受。”
姐夫一聽,急忙攔住道:“你還回去幹啥?萬一他又犯渾,傷着你可咋整!”
林顔聽到這話,神色變得難看:“阿凜不會平白無故打人的。這次的事,我不想深究。現在我必須回去看看他。”
“你就算不為自己着想,也得為肚子裡的孩子想想啊!要是他見着你,對孩子下手,可咋辦?”
林顔不耐煩甩開姐夫的手:“夠了!我說了,阿凜不是那樣的人!”
“你受傷了,你就好好在這裡休息吧。”
說完
,她頭也不會地走了。
姐夫看着她的背影,滿是不甘心。
他心想:周凜,就算林顔還惦記着你,可她現在懷着我的孩子,你想搶也搶不去!
與此同時,我已經回到城裡了。
6
林顔着急忙慌地趕回家裡,打開門,發現空無一人。
走進卧室,發現周凜的東西被收拾得一幹二淨,連牆上的婚紗照都不見了,隻留下桌面孤零零的戒指。
林顔的心猛地一沉,她環視四周,手指不自覺拂過床上的被子。
“阿凜,你咋就真的走了呢!我一個人咋活啊?”
目光掃到櫃子角遺留的血迹,她雙腿發軟,手顫抖地觸碰那片血迹。
“阿凜,我錯了。不該那麼沖動,說出那些傷人的話,更不該一氣之下就簽了離婚申請。”
“你還受着傷,肯定在怪我是不是?我錯了,你回來好不好.......”
她失魂落魄地坐在地上,盯着原本挂着婚紗照的空白牆壁,滿心都是愧疚。
這邊,我回到城裡後,被安排到縣裡的事業單位,擔任行政管理工作。
舅舅看着我穿着嶄新的工作服,身姿挺拔地站着,眼眶一熱,忍不住埋怨道:
“你說說你這孩子,放着城裡的好日子不過,非要跑到鄉下吃苦。響應号召也不能這麼個響應法,你還嫌自己為國家付出得不夠多?”
我自幼父母雙亡,在一場壯烈的戰役中犧牲,送回來的隻有牌匾。
到了應征入伍的年紀,我毅然決然去當兵,參加了中越邊境自衛反擊戰,落下了雙腿傷病。
憑借着政策優待,我本可以在縣裡有份好工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