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中有我,但一到國家大事、複仇大計之上,她必定會抛我而去。畢竟,七年來,她每一日都在為這一天做準備。
一切的一切,我全然看在眼裡。
陛下說,我是唯一能叫她回心轉意的人。
他錯了,我不能。
可笑的是,這也正是我深愛她的地方。
她與我是那樣的不同,又是如此的相似。
若無家國安定,何來兒女情長?
她清楚,
我明白,心照不宣。
但她仍是糾結、不舍的。
桂花樹下,
她飲了一杯又一杯,醉到不省人事。
我抱她上了馬車,送她回府。
就在那馬車上,
她發狠地吻了我。
又吻又咬,又哭又鬧。
她俯身扯我的衣裳,帶着哭腔道:
「你明明什麼也沒做,卻成了我最大的心魔,
你叫我如何狠下心來去嫁予他人、成未竟之事?不若你今日便要了我,
好叫我安心去罷!」
她的舉止生澀、毫無章法,
卻叫我如火燎一般。
生平第一次,我有了身體的沖動。
在這樣一個不對的時間。
第二日,我便上了靈昭寺,我告訴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