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道他為何不直接處死身為罪人的我。
日複一日地折磨,我幾乎成為一具空殼,靈魂被黑暗殘忍侵蝕。
晚上我供他發洩,白天我便昏睡到暗無天日。
但是有一天改變了。
北境王立了後。
這位皇後上位後迫不及待地把我拉出去罰跪,被北境王狠狠懲治後竟然長了心眼。
“當真是一副魅惑人心的好模樣。”
皇後坐在主位上,居高臨下打量了我一番,我跪在地上,膝蓋下面鋪着一層軟巾,這樣就看不出紅痕。
“身子骨虛成這樣,還真是比女人嬌弱。”
在我又一次困暈過去,皇後身邊的嬷嬷出了個主意。
“娘娘,您往他骨頭縫裡插上細長的銀針,他一睡就疼。”
幾個人架着我,往我膝蓋裡紮針。
我無法反抗,疼痛令我窒息。
隻要我一困,膝蓋就往下倒,銀針刺着我的骨頭,我硬生生忍住困意,一整天都無比清醒。
如此一來,北境王來寵幸我時,便無力給他回應。
接連多日,他終是起了懷疑,派了暗衛在我身邊。
皇後的所作所為也終于被他發現了。
“皇上!臣妾知錯了,饒了臣妾吧!”皇後跪在地上,哭的梨花帶雨,頭上珠翠搖晃,儀容盡失,與她前幾日的不可一世,專橫跋扈倒是有了個鮮明對比。
比起皇後的所作所為,北境王似乎更生氣我的沉默。
“為什麼不和孤說?”,北境王一臉怒氣。
我自嘲,“說了有用嗎,像華妃那樣略施懲戒?”
他沉默不語,我更心死。
“有用,阿昭,如若你能服一次軟,種種過往,孤一概不予追究。”
北境王似乎對這種事情後怕了,不再顧忌朝中官員進谏,執意把我帶在身邊。
在外人眼裡,這是北境王對我的寵愛,可我對這種寵愛避之不及。
“阿昭,在想誰?”北境王支着下巴,頗有些和顔悅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