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麼時候她修身養性,把性子養好了,什麼時候再出來,無論聽她說什麼理由,都不許給她開院門!”
“是,侯爺。”下人聽命,直接堵了嘴,将柳如茵架走了。
肖明月倚在林之遠身邊輕聲說:“侯爺,内宅不甯,必會讓侯爺前途受阻,這内宅的事日後還是交給妾身料理吧。”
林之遠輕摟着她:“辛苦你了。”
肖明月嬌俏一笑:“侯爺知道妾身辛苦,妾身就不辛苦。”
永甯侯府的下人們從新夫人嫁進府後,便知侯府的天已經變了,一切皆由新夫人做主,而柳如茵已被禁足在荷花院,大門緊鎖,除了有個窗口能送飯,其他一律都不許開。
這日送飯的人聽見裡面又哭又叫:“來人啊,快開門,瑞兒發高熱,快請大夫!”
下人不敢怠慢,去禀告了侯爺和肖明月,林之遠正要叫人去請大夫。
肖明月說:“侯爺說了,不管柳如茵想什麼詭計在裡面叫喊什麼,一概不許搭理,不許開門。”
然後看着林之遠:“侯爺,這樣的詭計,妾見得多了,不必理會。”
林之遠想想覺得也有道理,柳如茵常幹這樣的事,前日才剛鬧了一場,便不再理會她。
下人應聲退下,不再管柳如茵的叫聲。
可是,到了半夜,隻聽到撕心裂肺地一句哭叫:“我的瑞兒。”
哭叫聲極大,接着放聲大哭,整個侯府的人都被驚醒了,林之遠穿衣起身:“我去看看。”
肖明月隻好跟着起身一起去。
一打開院門,隻見柳如茵坐在院子裡,懷裡抱着瑞兒,哭得撕心裂肺。
林之遠皺眉:“半夜哭什麼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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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如茵看着他:“瑞兒死了,我的瑞兒死了,都是你,都是你害死了他。”
林之遠倒退幾步:“怎麼死了,為何會死?”
柳如茵的臉都要咬着變形了,看着她強行忍着,臉色發青,又突然一笑:“姐姐如今還未嫁人,是要穿好看些,才好在京城再找一些合适的人家,隻不過……姐姐這個年紀,可能隻匹配的上一些鳏夫了。”
「我我」“我的瑞兒死了,你們高興了?林之遠,你害死了瑞兒,你害死了你自己的兒子。”
柳如茵面目猙獰地大叫着,讓林之遠和肖明月都不由地退後了一步。
瑞兒死了,柳如茵像是一下子失去了精氣神,老了許多,她閉門不出,隻在院子裡念經拜佛。
侯府沉寂了一段時間,很快又熱鬧了起來,因為肖明月有了身孕,林之遠很高興,每天都盼着孩子早日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