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就要這屋裡,哪想周凱沖進屋裡就朝我下跪。
我詫異甩開他的手,問他到底裝什麼怪。
周凱遲疑了許久,哭着開口說道。
「别再離開我,我錯了,阿玉,你再給我一次機會,這次我一定會護住你,真的,求求你了。」
「别,我怕了。」
是的,我真的害怕這奇葩的一家人。
八年前,躺在手術台上差點死了的經曆,在無時無刻的提醒我,不要再去相信周凱和他家裡人的任何一句話,說的比唱的好聽,一到做事,通通不行。
我快步離開了屋裡,身後是周凱撕心裂肺的哭喊聲。
回家與我媽商量,要不這兩天就離開吧,有的事不能讓周家知道。
我媽點頭答應,我也開始收拾東西返程時,屋裡闖入一個不速之客。
是周凱媽,她二話不說打亂了我的東西,跪下給我磕頭,給我們全家吓得手足無措。
「阿玉啊,别走了,姨求你了,姨錯了,姨給你磕頭了。」
「周姨,你能好好說話嘛,你這樣我們也不能談了,你先起來說清楚,你到底想要做什麼?」
周凱媽這才停止了磕頭,哀嚎跟我說起,這些年周凱的後悔和為了我拒絕所有相親,已經三十多歲的人,依舊孤苦伶仃。
在他媽的聲淚俱下裡,周凱對我的深情簡直是當代少有。
連我媽也心軟了,拉了拉我的手,讓我要不給個機會吧。
我沉默着沒說話,無奈點了點頭。
周凱也在瞬間沖進我家,往我手裡塞了一大束玫瑰花,隻是這花不是小區門口八十八特賣的嗎?周凱為啥強調是五百多訂的花。
「阿玉,這花你喜歡不?」
「喜歡,喜歡。」
喜歡你大爺,就你家什麼樣我不了解,一塊肉巴不得全家人撕吧了吃的。
等他們一家離開,我好奇搭上我媽的手,詢問她幹嘛也勸我複合,我媽露出了神秘微笑,當年的事她心裡怨氣未消,讓我等着看好戲就是了。
她根本不信周家能拿出三十萬彩禮,風光迎娶離婚帶孩子的我。
附和勸我,不過也是圖個看熱鬧。
哪知我們的臉很快被打,周家送來了闆闆正正的三十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