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行,隻要姨你開了口,什麼都好說。」
轉過頭,周凱說要出門去采辦,準備我和他的婚禮。
他說的情深似海,可眼底冰冷的讓人生寒。
我看向他手裡熱騰騰的銀耳粥,擡手想潑到他臉上,最後還是忍住了。
沒給我們一家反應的時間,周家把婚禮請柬都做好了,村裡人收到了不說,連我們買三金認識的導購也一并邀請了。
周凱說到這裡,趕忙替他媽解釋道,隻是太激動了。
我心中警鈴大作,他們的算盤裡算計的人怎麼越來越多。
嘴唇一勾,摸着周凱的喉結處。
「凱,你說我兒子要是長大了,問起怎麼跟你不是一個姓,我該怎麼回答?」
「多簡單,讓他改姓不就是?」
我摸上他的臉頰,湊在他耳邊說道。
「要不你改吧,随我兒子姓。」
他皺起眉頭,在我以為他要開口罵人,伸手推開我時。
他出乎意料點了點頭,他同意了。
随後更是一臉笑呵呵拉我說起我和他的過往,說起少年時他為我做的蠢事,可以為了讓我見他,在下大雪的天氣守我家樓下就是一天。
待我下樓看他,他身上已經滿是雪花。
明明是曾經的浪漫往事,從他嘴裡說出來,我聽完害怕起來。
周凱原來并不是變了,是他一直如此,大太陽不約我出門,非在下雪天一聲不吭在我家樓下等我,曾經我覺得浪漫。
現在我隻覺得害怕,恐懼他的偏執。
「周凱,你先回去準備吧,我想帶孩子去集市買點東西。」
「好。」
臨出門,我注意到周凱的手機響了,他着急忙慌挂了。
心虛的神情,讓我知道周家的貓膩還多着呢。
周凱剛走,表哥悄悄來了。
進門來不及喝口水,就被我媽拉着詢問起打聽的事。
周家哪來的錢,比城裡的大款還要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