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堂哥們個個揮動起手裡的大鏟子。
周凱和他媽對視一眼後,沒有選擇妥協離開,他媽直接躺地上發癫,罵我一定是又在哪裡找了個更有錢的,現在不想要她兒子。
老兩口在我家門口,一個鬧着要死一個勸别死,村裡來湊熱鬧的人越來越多。
沒有遲疑,所有人怪罪到了我頭上,畢竟八年前我在他們心裡,就已經是個愛慕虛榮到連親生骨肉都能放棄的惡毒女人。
我和我媽沉默看戲,直到村裡人差不多齊了。
「一盆髒水潑了我八年,你們還覺得不夠是嗎?」
「阿玉,你不要再說了,我不會介意閑言碎語,隻要你和我在一起,我們的未來我都規劃好了,阿玉,我愛你。」
愛你大爺,誰被你愛誰倒黴。
我直接扔出八年前的聊天截圖放大版,還有他們一家那夜的聊天錄音外放,以及從導購那裡拿到的證據圖。
震耳的錄音聲中,全村人的三觀被重新刷了一遍。
人群瞬間倒戈,罵起了周凱一家,那些潑在我身上的髒水,通通還了回去。
「真不是人,一家人逮着人阿玉算計,八年了,也是欺人太甚。」
「以後可别跟周家來往,小心算計的褲子都沒得穿!」
周凱雙眼猩紅瞪着我,趁我不備,伸手把我抓進他懷裡。
掐着我的脖子,讓我跟他走,跟他去領證然後和他一輩子,一輩子好好伺候他,永遠不能再離開他。
「傻逼!」
我忍不住罵出了聲,刺激得他手上用力。
更是直接拉起我往山上跑,念着他手裡的大鏟子,衆人不敢上前。
而本該害怕的我,嘴角卻浮現笑意。
冬日裡,山上光秃秃的沒什麼遮擋物。
我疑惑周凱帶我上山做什麼,他用鞋帶綁住我的手後,開始脫衣服。
在我仿佛被雷劈了般的震驚表情中,他把自己脫得隻剩貼身衣物,又想來脫我的。
感歎我當年年少無知,看上了一個人面獸心的畜牲。
沒有任何猶豫,空翻過去一腳把他踢了老遠,飛快解開被束縛的手,一步步走近他,拍了拍周凱恐懼的臉。
「我知道你厲害,但這八年我又不是死了,我啊找了個泰拳師父,學了點功夫,一直想給你展示沒機會,這會沒人了,可以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