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婚那天,未婚妻收買我的心腹,打斷了我的手腳将我扔進山谷裡自生自滅。
為的就是讓顧朗頂替我和富家千金水幼南結婚。
我死不瞑目。
再睜眼,我回到了顧朗母親偷東西被抓的那天。
是該讓他們知道了,父親給我取名陸業慈,是因為大師算過,我從小殺念就重。
成群的野狼撕扯開我的肚子啃食着我的内髒,我在痛苦與絕望中死去。
再睜眼,我還沒從刻骨的疼痛中回過神來,捂着嘴不停的幹嘔。
身邊馬上有人跑過來扶住我顫抖的身體,溫柔的拍着我的背。
“小慈,你怎麼了?我去叫醫生過來。”聲音滿是焦急,我卻聽的打了個寒戰。
擡起頭,映入眼簾的是張熟悉的臉,卻讓我遍體生寒。
陸三,我身邊唯一的女保镖,也是如姐姐般從小照顧我長大的人,更是夥同水幼南打斷我的手腳把我扔進山谷的人。
我拿起床邊的手機,上面的日期是一年前,我重生了。
陸三還在焦急的叫我,被我不動聲色地推開,按了床頭的鈴,女傭跑進來。
“給我倒杯水。”
水遞過來我咕咚咕咚全灌了,再睜眼,眼神已經冰冷的絲毫不帶一絲情緒。
這時候管家秦叔前來,說家裡出了賊。
等我慵懶的走到前廳的時候,顧母和顧朗已經跪在那裡,顧母不停的磕頭求原諒,而顧朗,滿臉淚痕卻堅挺着背,本就生的如女人般白皙的臉活像個飽經風霜的小白花。
我坐上沙發,瞥向身邊,看到了陸三的手攢成拳頭,那心疼的眼神都快溢出眼眶了。
“陸哥哥,都怪我,媽媽是因為我生病才偷東西的,求你放過她吧!”顧朗聲淚俱下。
周圍的女傭也幫着說話,“少爺,原諒他們吧,顧大姐也是為了阿朗,阿朗腎出問題了需要換腎。”
“少爺這麼善良一定會原諒她的。”
“少爺,阿朗身子不好,快讓他起來吧!”
秦叔皺着眉,等我發話。
“偷了什麼?”我語氣冰冷,周圍瞬間安靜了。
秦叔拿出手表,是我生日父親送我的。上一世我看手表拿回來了就沒再追究,秦叔說我這樣容易鎮不住下人,但是陸三說少爺應該善良,我的未婚妻水幼南也趕來,牽着我的手說我大度又溫柔。
我那時候什麼樣子來着?高興的合不攏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