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小姐少爺也被我的手段狠辣震懾住,反應過來才開始圍繞在我周圍恭維我誇獎我,我享受這種時刻,我才是主宰。
顧朗被拽走後被調教楊姐扇巴掌扇的臉都腫了,夜場的少爺知道是老闆讨厭的人紛紛都上去毆打他,沒兩天顧朗已經奄奄一息。
秦叔說陸家施壓抓緊審理,顧母被判十五年,我眯着眼睛聽手下向我彙報。
遠在M國的父親打來電話,家裡随時都有人給他彙報我的行動,他對我做的事很滿意。
我說要和水家解除婚約他也沒說什麼,隻說會打電話給水家說這個事兒,無需我出面。
并說會給我選合适的結婚對象,這回我完全聽父親的安排,我覺得自己真的有點靠不住,眼光太差了。
陸大傳來消息,顧朗被人接走了。
“是水幼南?”
“是。”
看來某些人已經等不及了。
我從小身邊就有保镖跟着,從沒有被父親的仇家盯上過。
這次的林老爺子壽辰,父親托我去送個人情。
林氏比不上陸家,卻也是赫赫有名的文人世家,我送了一幅唐代的字畫,讓林老爺子愛不釋手,恨不得供起來。
今天我隻帶了陸大和陸七進來。
會場不大,就在林家老宅。
陸家的保镖不但能力超群,也有專門的暗網。
特殊的信息鈴聲響起,我拿起手機,掃了一眼,瞬間渾身血液仿佛冰封住。
“陸總飛機遇險,機毀人亡。”
我差點站不住身體,渾身顫抖,上一世我死的時候父親也在婚禮現場,水幼南把我的西裝給顧朗穿上,并給他帶了面具,對外說我過敏嚴重,不易露臉。
而我和顧朗身高一樣,唯獨顧朗比我更瘦一些,稍加掩飾一般人根本認不出來換了人。
我暈倒前還看見顧朗牽起水幼楠的手,溫柔地放在嘴邊親吻。
陸大扶住我,我低聲說了消息,陸大臉色一變,簇擁着我離開。
車上我瘋狂地聯系
M
國那面的心腹,所有人都沒有接電話。
就在我焦急地想怎麼辦的時候,路上出現了幾輛車瘋狂地向我們駛來,縱使司機技術再好,也架不住被包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