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安辭走了。
指甲陷入了掌心,我像是感覺不到疼,麻木地盯着不遠處的兩人。
「(我」他感覺自己快喘不上氣了,
忍不住地嚎啕大哭起來,「小辭,
你在哪兒?求你快回來,
好嗎?」
「我知道錯了,
我真的知道錯了。」
「我混蛋,
是我混蛋!」他又擡手給了自己兩巴掌。
而就在他脫手方向盤時,正在行駛的車突然失控,
筆直地沖着旁邊的防護欄撞去。
防護欄被撞斷,
連人帶車一下子栽進了河裡。
陸京年接二連三地出事,又給公司帶去了不少麻煩,于是幾個合夥人聯手将陸京年踢出了公司。
當我得知陸京年這些消息時,
我已經在南非待了三個月。
三個月的時間,足以讓我适應新的環境和工作。
陽平不知道從哪兒弄來我的新聯系方式,
每天和我聊着國内的八卦。
他還和我說了關于江薇的事情。
口口聲聲說愛着陸京年的江薇,在看到陸京年因車禍失去雙腿後,就吓跑了。
同時,網上一位長期被江薇霸淩的網友在看到江薇故技重施搶人男友後,
再也忍不住地曝出江薇是一個慣犯。
從帖子裡看,在學校裡,但凡江薇看上的男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