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丈夫陸淨遠,是全國聞名的婦産科天才聖手。
從醫數十年,他手中救過無數産婦和胎兒的性命。
身為陸淨遠妻子的我,被所有人要求體諒醫療新星的辛苦、永遠為他的前程和事業讓步。
我一退再退,獨自忍受孕期艱辛和丈夫的忙碌冷漠。
在發現陸淨遠私會初戀白月光後,本就委屈的心終于碎了,我連夜帶球跑路。
重逢後,陸淨遠紅着眼把我抵在牆邊親吻。
「阿籬你知不知道,我一直盼着親手為咱們的孩子接生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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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羊水栓塞的死亡率那麼高,陸主任卻硬生生把産婦從死神手裡搶回來,不愧是婦産第一新星!」
「你們知道陸主任穿着手術服主刀的樣子有多迷人嗎?性張力拉滿啊姐妹們。」
年輕護士聚集在一起叽叽喳喳,話題全圍繞着陸淨遠在讨論。
這種場面自我認識陸淨遠以來,已經見到過無數次了。
他在學校是校草,在醫院是院草,走到哪都是能攪動一池春水的風雲人物。
陸淨遠身邊,從來不缺崇拜仰慕他的莺莺燕燕。
「江籬姐又來給老師送飯呀?」
陸淨遠手下的女學生齊曼文,見到我時眼裡閃過一絲厭煩。
我把保溫便當盒放在他辦公桌上,單手捂着幾個月大的肚子慢慢坐下。
随後我不甚在意地對齊曼文笑着點點頭。
她對我流露出的微妙敵意和對陸淨遠莫名的占有欲,并沒有什麼稀奇。
從嫁給陸淨遠那天起,我就知道将來的日子輕松不了。
但也沒想到會如此心酸委屈……
腹部傳來孩子的胎動,我輕拍安撫完寶寶,才跟齊曼文打聽陸淨遠人在哪。
「他還在手術室沒出來嗎?吃飯不規律容易得胃病。」
齊曼文嫌棄地撇撇嘴,對我假笑道:
「江籬姐說話真是何不食肉糜,咱們當醫生的超負荷連軸轉是常态。能吃上口熱乎的就不錯了,誰敢嫌棄沒在飯點準時吃。」
「你都嫁給老師這麼多年了,難道還沒習慣他的忙碌嗎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