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了五百年,我都沒在祁铮臉上看見過一絲笑容。
原來人家隻是不對着我笑啊。
太子桀方也笑着坐在一旁,還隐晦地表示他的天後母親也很欣賞她。
仙姬沏茶過來,正遞了一杯過去,三隻手都伸出去拿。
那兩人碰到秦妝兒的手,又觸電一般收回。
暧昧的情愫在這一刻達到頂峰。
好家夥,擱這演燃燒的冬天呢。
都是有妾室有側妃的人,裝什麼純情小男生。
陸姜姜看我一眼:「行了,惡心到位,走吧。」
我攔住她,「且慢。」
随後側身站了出去,帶着哭腔顫抖道:「祁铮……你,你在幹什麼?」
陸姜姜立刻明白,也哭着跑過去:
「殿下,我知道你的心裡沒有我,你若是想娶正妃,我走就是了,絕不礙你的眼!」
太子怒喝:「姜姜,我是不是太寵着你了!」
祁铮蹙眉:「生生,你一個妾室,何故總是拎不清自己的身份!」
我倆像是風中搖曳的小白花,晃過來又晃過去。
「好,既然如此,那我們就去死!」
我倆各自哭着跑開了。
隻聽得秦妝兒在背後冷嗤一聲:
「二位還不快去哄哄,這般矯揉造作,裝得也實屬不易。」
?
7
那兩位自然沒有追過來,我們從容不迫地在天宮裡一衆仙姬的注視下,走向了無妄台。
無妄台直通下界。
五百年前的我們若是從此處跳下去,那估計東一塊西一塊,連屍骨都找不全。
有仙姬嘲諷我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