嫁給侯府庶子蕭遠州後,我倆相敬如賓,是京城的夫妻典範。
可我重病之時,他卻将大夫擋在府外,抓着我無力的手,簽下了下堂書。
剛剛成為狀元郎的兒子也在一旁附和:
我氣得一口氣沒提上來,吐血而亡。
為夫家和兒子操勞了一輩子,死後卻連蕭家祖墳都進不去,被父子倆一卷草席裹了扔在亂葬崗,屍骨成了野狗的果腹之物。
再睜眼,我重新回到了蕭遠州上門提親那天。
看着他釘在庶妹身上的目光,我決定成全他們。
這一次,尚書府我會自己守護,天下第一才女的名頭,我也不會再讓給别人了。
……
父親看着擺滿院子的聘禮,滿意地點點頭,像前世一般叮囑道。
父親的話音未落,就被蕭遠州打斷:
一句話讓父親瞠目結舌,半晌才皺眉道:
蕭遠州收回與陸幼薇癡纏的目光,堅定道:
話到這裡,我終于明白了。
原來蕭遠州跟我一樣,重生了。
也許是上輩子的半路夫妻沒做夠,所以這一世他想繼續彌補前世的遺憾。
蕭遠州看出了父親臉上的怒火,提出了一個兩全的法子。
原本以為父親會拒絕,沒曾想他卻揮了揮手:
見父親松口,蕭遠州和陸幼薇滿意地離開了。
我看着二人并肩而行的親昵模樣,疑惑地問道:
父親握着我的手,歎氣道:
我靠在父親肩膀,笑道:
父親見我神色從容,并無賭氣之意,舒了口氣:
我搖了搖頭:
退出了正廳,我徑直去了陸幼薇的住處,卻聽下人說蕭遠州已經離開了。
想着許久沒跟我這個妹妹聊天了,我便屏退了下人,獨自走進了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