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柏凜随手将外套扔在休息室沙發上“怎麼突然問這個,寶貝”
阿染平靜道:“景闫是誰”
“寶貝是聽了外面什麼風言風語嗎?”陸柏凜一把将對方扯到自己懷裡,揉了揉他蓬松的發頂,安撫道。
“景闫不過是我消遣的玩物,哪能和寶貝你比,我可舍不得那樣對你”
男孩明顯有些詫異,畢竟從大家的口訴中陸柏凜應該很愛這個叫景闫的。
“你…對他不好嗎?”
“是啊,不好哦”
阿染還是有些不敢置信。
“我把他一個人扔在四十公裡開外的郊區,讓他徒步走回來。大冬天讓他在雪地裡下跪。還有他讨厭煙味……”
陸柏凜輕描淡寫的訴說着,仿佛是些生活中在正常不過的瑣事。
我脊背發涼,迫切的要離這個神經病遠點。
阿染有些尴尬也想要離開,手腕卻被男人一把扣住。
“所以說寶貝,相比之下我對你真的夠好了可千萬不要做出讓我失望的事情”
陸柏凜嗓音低沉,眸光中夾雜着淡淡的笑意
扣住對方手腕的力度卻越發用力。
這大抵是這麼多天,他唯一一次在阿染面前暴露真正的本性。
男孩慌亂點頭應下,陸柏凜态度一變,起身溫柔地将外套披在對方身上。
“外頭降溫,我讓司機送你回去”
5
小時候有個大師為我算命,說我這一生注定坎坷不得善終,我爸急了,問大師有何破解法。
大師隻是輕歎一聲“阿彌陀佛”
我不信邪,揚言我命由我不由天,大抵後來我是信了。
除了攆上陸柏凜這個變态外,還有一堆吸血親戚。
“陸總,外面來了一批自稱是景先生的親戚說要來你讨個說法”
我原本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當閑魚,聽到這話直接吓得坐起。
瑪德,這些人瘋了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