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說豪門玩得花,可唯獨陸家大少是個例外。
在别人百花叢中過的時候,陸淮南跑去追一個女孩七年。
在别人孩子滿地跑的時候,陸淮南結婚五年從不晚歸。
在其他女人送上門的時候,他當場發怒說隻給自己妻子碰。
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陸淮南愛慘了自己的妻子。
可作為他的妻子,我卻高調提出了離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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孩子死後的兩年,陸淮南很少回家。
我不知道孩子去世那天發生了什麼。
隻知道愛我如命的陸淮南徹底消失了。
就如同現在,陸淮南摟着一個女孩從婦産科出來。
他溫柔的摸了摸女孩的肚子。
不知道說了什麼,引得女孩嬌笑的撲在他懷裡。
我知道她,徐露露。
那個所有人默認是陸淮南妻子的存在。
此時正拿着産檢單笑意盈盈的摟着我的丈夫。
看見這一幕,我那顆抽痛已久的心終于平靜下來了。
望着他們離去的背影,我拿出手機打通了那個許久沒聯系的電話。
“幫我買票吧,我想出國了。”
我挂斷電話,回到家裡開始整理衣服。
忙忙碌碌一個晚上,第二天陸淮南終于回來了。
看到我的那刻他怔了怔。
随後若無其事的坐在沙發上,将衣服脫下來扔到我頭上。
“手洗,這件西服不能用洗衣機。”
西服蓋在頭上擋住了視線,刺鼻的香水味充滿鼻腔。
我将衣服拽下來随手扔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