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(第2頁)

兩年的精神寄托沒了,養了這麼久,雖然是植物可我已經養出了感情。

我當場生氣的質問陸淮南,又指着徐露露大罵,上前推她出去。

陸淮南冷着一張臉,大力将我推開,緊緊将徐露露護在懷裡。

“要瘋滾出去瘋!孩子幸虧是死了,要是不死,也得被你這個親媽折磨瘋,不過是死物,你至于嗎?”

“看見你就煩,我帶露露出去住,這裡你收拾幹淨了。”

我想到這,看着男人眼裡的深情,被他的樣子逗笑了。

緩緩伸出右手,将一直佩戴的手表摘了下來,露出那深深的刀疤。

“你知道嗎?我抑郁症一直都很嚴重,那些花不隻是花,更是我的藥,你為了博她歡心,把我的藥一把火燒了幹淨,那天晚上我就躺在那片廢墟上用刀子隔開動脈,如果不是保姆提前回來,我可能早就死了。”

“陸淮南,你看着這道疤,你還有臉提那些花,還想讓我原諒你,你覺得可能嗎?”

男人瞪大了雙眼看着我手腕上的刀疤,眼睛通紅,嘴唇顫抖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。

顫着手想去撫摸疤痕,卻在要觸碰的一瞬間害怕的縮了回去。

許久,他才找回自己的聲線,嘶啞絕望的開口。

“對不起,我以為你說抑郁是在騙我回家,我以為是假的,是我混蛋,老婆我..你讓我補償你好不好,我用我後半輩子贖罪。”

看着對面男人不停地哀求,滿目凄涼難掩痛苦。

我望了望窗外,路上行人匆匆而過,擦肩的一瞬就是永恒。

而結束即永恒。

“陸淮南回去吧,别再來找我了,真想彌補,那就這輩子别出現在我眼前,我不想再看見你,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。”

男人忐忑的那雙眼終究是充滿失落。

拉着我的手也不舍得的松開了。

他扯了扯嘴角,想對我笑,卻發現怎麼也笑不出來。

隻能紅着眼,有些哽咽的說:“我公司還有很多事沒處理,我先回去了。”

他說完,便匆匆離去,似乎很怕我再說些什麼,腳下生風頭也不敢回。

而自從這次談話後,他已經三個月沒出現了。

這三個月裡,林志遠依舊不停的換花樣追求我,從未停止。

怕我吃不慣西方食物,每天都會做好三餐送到學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