恕我講一句您不愛聽的,
作為局外人,我不覺得淮州虧欠于你。
「你的苦難從不是他帶給你的,
甚至我說得直白些,
當年若不是他是陸家的兒子,
您未必能短期籌齊醫療費用。」
我并非溫室鮮花,隻是鮮少在陸淮州面前表示出這種字字珠玑,
句句紮人的模樣。
「你懂什麼?你憑什麼對我們的過去指指點點。」林靈被戳中痛處,聲音都變得尖銳。
「我是不懂,但林小姐,
您究竟是愛淮州愛到極緻,還是您将自己的苦難全部歸咎于淮州?假若今日淮州不是陸家的接班人,您還會回來找他嗎?
「恕我直言,感情并非欲望的角逐,
您所謂的愛情中,索取大于給予。您覺得他應該一直責無旁貸地為你付出,
必須為了你和全世界對抗,
您究竟是沉浸于過往愛情中,還是隻是虛榮的占有欲作怪呢?」
「半夜為什麼無緣無故跑去郊區?
「作未」我已然不願多聊,
我并無意以勝利者的姿态炫耀,
隻是聊及陸淮州,我不免說得多些。
車子駛過霓虹斑駁的城市,
車廂暖氣氤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