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所有人都愣在原地,她愣愣哼了一聲。
「所謂家醜不可外揚,但是我看你也不知何為醜事,你看到這裡的監控了嗎?你要是做事還不知分寸,我不介意拿某些監控資料,去毀掉你的名譽。畢竟我是看在你兒子的面子上,給你留點臉面。」
我那婆婆捂着臉,她不可能不知道眼前的女人是誰。
「我教育我兒子,關你什麼事!」
她依然理直氣壯,依然覺得自己在理。
莊飛羽哼了一聲。
「公司的員工,無論是誰來鬧事,公司都享有對他的保護權利,我們有很多方法保護員工,比如長期調離駐守其他城市。你要教訓兒子,回你自己的家去,别來這裡丢人現眼。」
她耷拉了下來,因為至少她分得清楚,無論如何不能弄丢兒子的工作。
我讓我老公送她回去,她站在路口指着我們的鼻子罵。
「真是白養了你這麼個兒子,我掏心掏肺為你好,如今落得個什麼都不是的下場。那好啊,你這個兒我也不要了,我養個小的跟小的過!錢你一分錢都别想要!」
我嘲笑她。
「您是留着這手呢,所以當初提彩禮的時候,吱吱唔唔掩着,買的婚房也不寫我的名字。無所謂,我跟梁柯的生活并不靠你,你要是自己想養孩子,就大大方方當他的媽!我可不做那個幫你養孩子的冤種!」
梁柯的眼眶已經紅了,這件事對于他來說,多少是心靈上的折磨。
他扭頭問我。
「我還能怎麼勸她,拿掉這個孩子呢?」
我笑着安慰他。
「老公,人在做天在看,你怎麼知道你媽不會自己作出什麼大事來呢?放心,這事有我,我一定會阻止這個孩子出生。」
12
一周後,許玲潔神秘地告訴我,勾子下好了。
「什麼啊?」
她神神秘秘地給我展示了手機裡的照片。
我看着那照片,裡面竟然是一個健碩的小夥,跟我婆婆有說有笑的。
「姐們給你想了個辦法,讓幾個健身房的教練,去蹲你那婆婆,專門去給她推銷健身塑形,産前拉伸什麼的。你猜怎麼着?上鈎了!」
我有些不敢相信,但我婆婆這個自來熟的性子,的确很容易跟人搭話。
她滿臉喜悅地跟我保證:「放心吧,我這方法,絕對有效!」
她這方法有沒有效我不知道,但是我老公辭職的消息,倒是讓他媽哭得昏天黑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