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是武考第一名嗎?為什麼會沒有學校要?”
林淑雅原本還在床上躺着,聽到陸震天的話一轱辘就坐起來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丈夫問道。
“那些學院知道了小瑾和那個逆子是兄弟倆。”
“對于這種向自己兄弟都下死手的人,他們都認為陸盛不符合他們的道德标準。”
陸震天也不去看林淑雅,很随意的回答道。
“怎麼會?怎麼會突然變成這樣?”
“要是沒有學校要的話,小盛以後可怎麼辦?他明明那麼有天賦。”林淑雅頓時一臉惶急。
“他不是翅膀硬了,本事大的很嗎?”
“你操那份閑心做什麼?”陸震天顯得有些不耐煩。
“等等,難道你就沒有為他解釋一下嗎?”
“你可是他的親爹啊,難道就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兒子沒有學上?”林淑雅突然想到了什麼,一臉難以置信的問道。
“解釋?我憑什麼給他解釋?”
“他連我這個爹都不認了,有沒有學上跟我有什麼關系?”陸震天倒是先生氣了,提高了聲音反問道。
“他不認我們,那都是因為我們這些做父母的不好。”
“你搞清楚一點,是我們欠他的,不是他欠我們。”林淑雅的聲音也提高了不少。
“他的命都是我們給的,我們欠他什麼?你不要在這給我無理取鬧。”陸震天已經開始變成低吼。
“連禽獸都尚且知道哺育呵護自己的後代,而我們先是将他弄丢了十幾年,好不容易找回來卻也沒讓他過過一天好日子。”
“我知道之所以變成現在這樣,絕大部分都是我的錯。”
“我現在很後悔,很後悔從前那樣對待小盛。”
“所以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,幫小盛想想辦法,起碼讓他有個學上也好。”
自從結婚以來,林淑雅還從來沒和陸震天發生過這樣的争執。
眼見陸震天已經非常生氣,她的态度又重新變得柔和下來,眼中閃着瑩瑩的淚光,一臉追悔莫及的哀求道。
“晚了。”
“陸盛之所以落得無學可上的下場,都是我一手推動的。”
“事已至此,基本已經沒有什麼轉圜的餘地了。”
可讓林淑雅感到震驚的是,陸震天緊接着卻一臉漠然的說出來了這樣一番話。
“你說什麼?”
“你到底做了什麼?”林淑雅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“我告訴那些人,陸盛在孤兒院長大,性格有嚴重缺陷。”
“為了和陸瑾争寵,甚至不惜和家裡人斷絕關系。”
“再加上大家都看到陸盛那般心狠手辣,将陸瑾直接打成重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