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那塗抹過粉色指甲油的小腳丫,差點讓他挪不開眼。
“江月如!”
“江月如?”
陸盛收回目光喊了兩遍,江月如壓根沒任何反應,隻能上前伸手在對方眼前晃了晃。
“媽呀!”
“你什麼時候出現在這的,怎麼一點聲音沒有?”
江月如被吓得差點跳起來,險些将手中的指甲油丢出去。
“我喊了你好幾次。”陸盛面露無奈的指了指江月如耳機。
“哦。”
“有什麼事嗎?”江月如很快意識到,這次貌似是自己的問題。
“你知道師傅去哪了嗎?”
“應該在院子裡吧。”江月如想了想說道。
“謝謝。”
陸盛轉身離去後,江月如突然發現自己剛剛的坐姿,似乎非常的不雅。
“這個色狼。”
“該不會被他給看光光了吧?”
“也不知他剛剛在這待了多久。”江月如尴尬的腳趾頭都緊緊扣在一起。
不過當她回想起陸盛剛剛那清澈的眼神後,又覺得陸盛應該不是那麼下流的人。
“以後還是注意點,在家盡量不穿短裙了。”
家裡突然多了個大男孩,江月如顯然還沒有适應過來。
此時她也意識到,依舊保持着從前的生活習慣有些不太合理。
“師傅!”
“還是無法入定嗎?”
“這很正常,你還是有些心急了。”
“想要達到入定狀态,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非常難的。”
“就算是你師爺,當年都花了三天時間才勉強做到。”
“為師更慘,足足用了五天。”
江左宗此時正在蹲在地上,小心翼翼的修剪着院子裡的花草。
陸盛站在不遠處規規矩矩的喊了一聲。
江左宗沒有回頭看陸盛一眼,甚至連手上的活都沒有絲毫停頓,便對陸盛說道。
“嗯...不是師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