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了師父。”陸盛揉着還有些疼的部位,苦着臉說道。
江左宗如同鋼釘一般的手指,剛剛似乎戳在了他某處穴位上。
比那些同齡人全力打上一拳不知要疼多少倍。
“再來。”沒有給陸盛太多喘息的機會,江左宗再次說道。
這一次陸盛謹慎了許多,開始慢慢的向師父靠近。
江左宗就那麼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。
一如他在參加丙級組考試的時候,面對那些考生時架勢。
盡管他已經進行了多次的試探,可江左宗卻依舊是不為所動。
看起來渾身都是破綻,但實力差距擺在那裡。
陸盛知道隻要自己一靠近肯定還得挨揍。
眼見師父馬上都要不耐煩,隻能硬着頭皮再次發動攻擊。
“又是破綻!”
“連點力氣都不敢用,怎麼可能赢?”
這一次盡管陸盛已經很小心了,可還是被戳中了右肋。
依舊還是某處穴位,平時根本不怕痛的他,再次捂着肋部接連後退了幾步,差點沒疼得流下眼淚來。
而江左宗的動作還是像之前那樣,快得他連殘影都看不到一點。
在他視角中的師父,甚至從始至終隻有嘴在說話,壓根就沒有動過。
“江左宗你要點臉行不行?”
“這哪裡是對練,分明就是欺負人!”
“要對練起碼也要将自己的實力,拉低到和小盛差不多才行吧?”
而就在這時,師母白靜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了二樓窗戶口,雙手叉着腰破口大罵起來。
聽起來分明已經在上面看了許久,實在有些看不下去才終于忍不住出口。
“哈哈,你在上面看着呢啊,我居然一點沒發現。”
“看來老婆最近實力也有精進啊。”
被白靜這麼一頓吼,江左宗尴尬的撓了撓頭幹笑着說道。
聽到動靜的江月如也從另一個窗戶探出頭來,好奇的觀望起來。
“你到底會不會教?不會教就去做午飯,我來教。”
然而白靜卻沒有給江左宗好臉色,瞪着眼繼續說道。
“不用不用。”
“我剛剛隻不過是在給小盛進行一點挫折教育。”
“讓他知道自己和真正強者之間的差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