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過了好一陣,才逐漸恢複視覺。
屋裡此時除了他之外,就隻剩下那中年人一個。
陸盛正對直是一面鏡子,應該就是那種單向玻璃。
外面人可以看到裡面,但裡面看不到外面。
屋裡的其他地方則全都是白色軟包。
就連地踩上去都是軟綿綿的。
除了房頂四個拐角裝着監視器。
直射着他的大燈,以及另外一套桌椅外别無他物。
“你是不是很好奇。”
“我為什麼一口咬定,你就是那個妖族奸細?”
見陸盛冷冷的看向自己。
中年男人語氣輕松的微笑着說道。
“我不是妖族奸細!”
陸盛又強調了一遍。
“不得不說,一開始你表現的确實非常完美。”
“就算是最先進的測謊儀,也根本沒有發現你存在的問題。”
“無論心率,氣血穩定性,甚至是腦波都無懈可擊。”
“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話。”
“我不介意大發慈悲的告訴你。”
中年人對于陸盛無力的反駁毫不在意。
隻是臉上的笑容更盛。
“欲加之罪何患無辭。”陸盛面無表情地說道。
即便沒有經曆過這樣的場面。
他還是隐約感覺到。
面前這個人,顯然在和他玩某種心理遊戲。
一旦他被對方抓到一些語言或者心理上的漏洞。
此人必然會抓住機會窮追猛打。
“你錯就錯在太過天真。”
“以你們在鼠後巢穴中的遭遇,再加上那一百多人的供述。”
“毫無疑問,唯一那個沒有經曆異常變化的你,就是最值得懷疑的對象。”
“換成一個正常人,不論到底有沒有問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