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天天去外面打獵,都從沒受過一點傷。”
“怎麼這才出去剛幾天就傷成這樣。”
白靜心疼的摸着陸盛的臉,已然哭得泣不成聲。
“你這就叫沒有遇到危險嗎?”
江左宗仍舊沉着張臉。
雖然徒弟身上的傷,讓他心裡也很疼。
但作為一個過來人,終究是沒有表現出來。
“師父,你們也太有點小題大做了。”
“我身上這點傷根本不算什麼。”
“最多也就是被割破了點皮。”
“不信你們看。”
陸盛為了不再讓師父師母擔心。
索性将其中一塊膠布一把扯下。
露出了早已愈合的七七八八的傷口,
許多疤痕随着他扯下膠布一起脫落。
可以很清楚的看到,傷口其實早已經合攏,隻是仍舊留着一些疤痕而已。
“你這傻孩子。”
“哪有這麼扯膠布的,那得多疼啊。”
陸盛這魯莽的舉動,立馬把白靜心疼的有些受不了,連忙抓住他的手埋怨道。
“師娘您别哭,真沒事的。”
“我皮糙肉厚,也沒感覺有多疼。”
見白靜哭的止不住,陸盛也感到很不好意思,于是趕緊安慰道。
“你跟我說說,你現在到底在什麼部隊。”
“第一次參與行動就這麼危險。”
“以後更不知會遭遇什麼。”
“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,千萬不能在這個階段逞強。”
“我會想辦法托人,把你調離到其他部隊,循序漸進的成長。”
自家徒弟是什麼樣的身法速度,江左宗這個當師傅的,自然是再了解不過。
連陸盛都能受這麼多傷,當時戰況的激烈程度和危險程度可想而知。
絕對不會像是陸盛所說,隻是妖獸數量多一點。
他自然不會被陸盛,這般輕描淡寫的描述給糊弄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