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助理說今天的項目策劃會議你沒在?你去哪了?趕緊去公司。”
“不就是讓你自己走一段路?又發什麼瘋?”
有些人真是雙标得離譜。
晚上。
我搽完藥正窩在沙發裡看電視。
身後響起密碼解鎖的聲音,緊接着是陸良朝略帶嘲諷的話語。
“我還以為你是真學乖了,這幾天一點脾氣都沒有,原來在這兒等着我呢。”
大概是電視聲音太吵,他快步過去直接把插頭拔了。
“宋窈,你到底有沒有點腦子,這個項目會議準備了半個月,你知道項目推遲公司要損失多少錢嗎?”
我擡頭迎上他滿是嫌惡的臉,然後看到他愣怔在原地。
他盯住我額頭上的藥膏,又看見我露在外面晾着的手腳,皺着眉:“傷怎麼回事?”
我撤回目光,随意道:“沒什麼,就是上班路上被車撞了一下。”
陸良朝目光閃了閃,有些心虛地走過來要檢查我的傷口。
“怎麼不給我打電話?”
我躲開他的觸碰,不在意地扯扯嘴:“這點小傷又沒什麼,我覺得還是員工比較重要。”
給他打電話有用嗎?
接起電話不問緣由就是劈頭蓋臉一通無端的指責抱怨,他真的有關心過我打電話想說什麼嗎?
以前打電話叫不來他,現在又怎麼會有這種可能?
陸良朝被我的話刺激到,站起身冷笑:
“宋窈,有必要這麼陰陽怪氣嗎?把你放在路邊是我不對,但你是小孩子嗎?走個路都會被車撞到?”
我無言地望着他。
你看,就連簡單的陳述想法,都會被他嘲諷陰陽怪氣不成熟。
我不打算理他,起身回卧室。
看出我行走艱難,陸良朝表情微松,歎了口氣過來扶我。
“今晚我和你一起睡,晚上也好照顧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