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?”
我不明所以:“什麼?”
陸良朝的聲音沉得能滴水:“是公司養不起你嗎?你要辭職?還是說這是你除了提離婚用來威脅我的新手段?”
我沉默的注視着他的眼睛,然後強調:“離婚不是威脅你的手段,離職也不是,以後我不會幹涉你做的所有事,同時也希望你不要幹涉我的決定。”
我瞥見陸良朝握着拳頭的指骨隐隐泛白,但隻一眼我就收回了視線。
接下來的幾天,陸良朝總是按時下班,然後開車繞好幾公裡到我公司樓下接我下班。
他車裡的專屬座椅配飾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拆了,換回了原來的布置。
見我從公司出來,靠着車門的他立馬站直朝我走來。
路過的新同事玩笑道:“宋窈,你老公啊?對你可真好每天都來接。”
我回以一笑,“很快就不是了。”
同事尴尬的走了。
陸良朝臉色微變,卻還是堅持說,“宋窈,我已經讓人事保留了你的職位,你氣消了就回來。”
我沒說話,還沒适應新工作節奏,有點累。
陸良朝隻好扭頭開車。
快到家時,他的手機屏亮了一下,下一秒,一個視頻電話彈了出來。
陸良朝忙伸手想挂斷,但不小心點到了接聽。
許悠泫然欲泣:“哥哥,你沒空陪我就算了,為什麼還要删掉朋友圈啊~是開始讨厭貓貓了嗎?”
“粉絲們說好幾天沒見到你了,都好傷心的。”
陸良朝急道:“我在開車,先不跟你說了。”
他斷掉電話,緊張的看了我一眼,開口解釋:“我最近都沒和她一起直播了,發朋友圈也是因為......”
我沉聲打斷:“不用告訴我,我真的一點都不在意,也不想知道。”
陸良朝抿着唇陷入了沉默。
新公司有點遠,每天來回也很累,我準備離婚後重新買套房。
我打電話給薛湛,詢問離婚協議的進展。
對面的聲音溫潤有力,“沒什麼問題,改天約個時間詳談。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