誇人不是客套一下嗎?怎麼這麼直白?
我連忙岔開話題:「不用叫我謝姑娘,我名惜玉,小名萦萦。」
他像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,笑了下:「老侯爺應該有同你說,以後我得認祖歸宗。」
我不明白有什麼好笑,偏頭看他。
「先父也姓陸,正因如此,老侯爺覺得兩家有緣,才收我為養子。」
我就說前世沒聽說他改姓啊!
想到昨天老侯爺一本正經地說起。
我便忍不住笑出聲。
陸行止咳了咳,學着老侯爺的語氣,拿腔作調地說:「小姑娘一眼就相中了你,連你以後脫離侯府都不介意,老夫氣得都忘了同她說,你改來改去還是得姓陸!」
連老侯爺的小動作都學得惟妙惟肖。
我實在忍不住,笑得捶了他胳膊一下。
他悶哼一聲:「手勁還挺大。」
我那叫一個又羞又臊。
緩了許久,臉上的熱意終于降下來。
不太好意思的問他:「你還好吧?」
「還好。」大概是不确定,他又說:「應該沒有折了。」
我抓住他胳膊捏了捏:「沒事,好着呢!」
吓死我了,差點以為輕輕一拳,把未婚夫捶骨折了。
擡眼就見他耳邊微紅。
一雙澄澈見底的眼,安靜的看着我。
我連忙松開他的胳膊,偏開視線有點不自在,結果沒忍住笑了一聲,旁邊亦是傳來他沒憋住的笑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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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鬧一回,與他相處松快不少。
一路上我們說了不少話。
我與他說起自己擅長的事。
他與我說起哪條街有什麼好吃的吃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