甭管什麼殺豬匠的女兒,隻要這個人救過陸長淵,又或者救過陸長淵的親人,嫁給他又有何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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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怪老侯爺如此生氣。
長子在官場混不明白,還心眼小,嫉妒自家兄弟,惹得次子寒了心。
長孫看似一表人才,幼年時長輩太過寵溺,生怕磕着碰着。
以至于長大後,遇到事隻會仰仗長輩的疼寵,梗着脖子逼長輩退讓,一點都不知道變通。
這樣的人進入官場也是要吃虧。
正當我琢磨着侯府上下的問題。
初夏走了進來:「姑娘,二公子找您。」
我頓住片刻,差點沒想起來二公子是誰:「他怎麼來尋我了?有說什麼事嗎?」
「什麼也沒說,人在外面等着呢!」
直接找上門來?
陸長聿不是這麼不着調的人啊?
我有點遲疑,到底還是鼓起勇氣出去了。
和陸長淵不同。
陸長聿和我做了多年夫妻。
如果……他也重生了。
我沒把握能騙過他。
懷揣着不安走出房間。
一眼就看到站在天井邊上的陸長聿。
這裡是卡點
他捏着魚食往荷葉缸裡扔。
即便前世他每月來我院裡的次數很少。
可多年積攢下來。
我對他也有不少觀察成果。